《盗墓笔记》是我本命,我爱瓶邪。

【瓶邪】钓王

瓶邪原著互动合集10



      是得戒烟了,我心里说,闷油瓶从山里出来的那几天,是福建最冷的时候,我看着他用冷水直接在院子里冲头,我和胖子都觉得脑仁疼。我们都已经畏手畏脚,感觉到了身体的衰弱,他却还是那个样子。

      三十几了,忘记自己的年纪吧,这也许是唯一的方法。

我们天真和胖爷不老,永远十八,永远年轻!!(天真开始在意年龄了)



      我看了一眼闷油瓶,他脸色镇定,显然也觉得有些异样,但并不感兴趣。

      ......

      转头看闷油瓶,他也默默地打量着这些钓竿,看不出在思索什么。

吴盯盯时隔十年终于重新上线,我哭┭┮﹏┭┮



      急上脸老头就看了出来,拍了拍我道:“我看这阵势,你是当家的,当家的不能毛躁,你看这位小哥,一点也不着急。”

      他指了指闷油瓶,闷油瓶还在打量这些钓竿,他最近太安静了,我曾经都有点害怕起来。怕他安静着安静着,得什么心理毛病。

      我对老头道:“他急起来吓死你,大爷,我也是这个意思,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大过年的,家里还有老人等着呢。”

话说这个时候小哥是不是跟三叔碰过头了?是不是已经知道天真的身体状况了?是不是比较忧心才过分安静的啊?



      我看向闷油瓶,他仍旧没什么反应,似乎对于这些名词已经完全失去了兴趣,而只是看着自己的手机,我和胖子花了很长的时间培养他使用手机的习惯,他的手指很长,操作手机的方式和其他人不一样。

三叔说小哥的朋友圈可以看52集,想知道小哥的朋友圈都发些什么,是不是和吴邪胖子的自拍。



      我们三个站起来,站成一排都学闷油瓶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墙壁上的一切。这些黑色的线条就好像发黑的血管一样,在这些血管上,写了很多的数字。有十几排之多。

铁三角太可爱了哈哈哈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我淡淡的问老头道:“如果真如你说的,你一把年纪了,基本上是有去无回,你知道么?”

      “我这把年纪,已经不是要考虑自己回哪里的时候了,我要考虑的是,我要留在哪里?”老头看着墙壁上的画,就像看着自己的归宿一样。“你们也是一样的,总有一天,你们会考虑自己要留在哪里!”

      我看了看胖子,看了看闷油瓶,心说不一样,有一个人不需要考虑。

      打了个响指让他们靠过来,往门外走去:“你别急,我们去投个票。”

天真啊,小哥的归宿不在结局,是在途中,在你这。



      正在岔气,闷油瓶说话了:“有陆路可以下去,否则墙修不起来。”

      胖子吃惊的看着闷油瓶,想不到他会站在自己这一边,我道:“两位老大,今天大过年啊,你们可怜老头子的同时也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闷油瓶没有回答我,我深吸一口气,胖子递过来一根烟就道:“吴邪,我们也会老的。到了那个时候,我们想留在哪里?小哥也会陪我们去的。”

哈哈哈胖爷经历了什么,居然吃惊小哥会站在自己这边。



      我深吸了一口气,一看就是老坑了,几年前的盗洞,里面肯定全部空了,就是一脏活儿。我和胖子、闷油瓶开始猜拳——石头剪子布,胖子输。

      他一边大骂,一边脱掉外套,打着打火机往盗洞里探去。我想和闷油瓶对一下拳头表示默契,他看了看我的拳头,又看了看我,没理我。——《钓王》实体版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们胖爷?



      我深吸了一口气,老坑了,几年前的盗洞,里面肯定全部空了,就是一脏活,和胖子闷油瓶石头剪子布,胖子输。

      他一边大骂,一边脱掉外套,打着打火机往盗洞探下去,我想和闷油瓶对一下拳头。闷油瓶看着我的拳头,又看了看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还要和他继续分胜负,缓缓地出了个布。——《钓王》连载版

哈哈小哥很无奈,不知道天真在想些什么,但还是迁就配合天真。(这段实体版改了,但还是很喜欢这个版本,小哥太可爱了。)



      话音刚落,瞬间,蛇就朝胖子咬了过来,一下咬空。胖子翻倒在水里,往后退了好几步。蛇一下落在水里,就朝我直接游了过来。

      闷油瓶在我身边,一下把我凌空揪起来,提溜到一边,把蛇让了过去,蛇直接就钻入石板和石板之间的缝隙。

胖爷:终归我还是一人扛下了所有!(不管十年前还是十年后,小哥和天真总是站一起,小哥是怕万一有危险,以便能在第一时间救天真吧,哈哈哈)



      我几乎就立即忘记了老头的事,和胖子马上开工,烧水,削萝卜,洗肉。闷油瓶提着刀去杀鸡。听着隔壁大妈在那儿骂:“这是我的鸡!”我赶紧让胖子去赔钱。

      ......

      “胖子!!完蛋了!!”我冲出去,看到胖子正和隔壁吵架:“去你妈逼,欺负我家瓶仔是吧,你怎么证明这只鸡是你们的,你叫它一声它会给你托梦吗?”

喜欢有烟火气的小哥,在家做饭要帮忙,也会被人骂,说不过别人也会有人护着,真好。



      闷油瓶去鸡毛,去内脏,脏器我拿来洗干净了,切成丁做炒鸡杂,放一点辣椒味道绝了,我奶奶特别爱做这道菜。

以前小哥三天吃一顿,现在一天吃三顿。



      后面的人都看到了我们,都迎了上来,我们上去接他们手里的年货,看到我爹妈,我立即从雨村down  town小王子,乡村期货庄家,变成了爹妈的儿子。烟肯定不能猛抽了,介绍朋友的时候也要含蓄一点。上去介绍胖子是我在这里农产品投资的合伙人,准备在这里做一点生态土特产,介绍闷油瓶是胖子的助理,他们两个是亲兄弟,这样我爹妈就不会问出:“你们过年怎么不回家啊。”这种对于张家人会心一击的问题。虽然他们对于大哥把营养都吸走了这件事耿耿于怀。

天真你还真是贴心。估计爹妈纳闷:这两个人的身高,胖瘦,气质,长相没一个像的地方,真的是亲兄弟?



      人一多,屋子里就暖和起来,水气让玻璃上开始蒙上水雾,秀秀给长辈准备瓜果,闷油瓶捏核桃,胖子和小花拌嘴,挑剔这些2元超市的厨具,我的眼睛也迷糊起来,觉得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这是吴邪以命相搏换来的温馨,他值得。(这可能是吴邪之前十年间想都不敢想的画面吧,也可能是想过无数次却不敢奢求的画面)



      席间,胖子问小花生意的事情,秀秀伺候长辈聊家常,闷油瓶竟然被春节联欢晚会吸引了注意力,又或许是这一切对于他来说,都太没关系了,只是对着电视发呆。

      他以前的年是怎么过的,还是说,在他生命的漫漫长河中,有着比年更巨大的计数单位,我们的生命走出很大一个格,他的秒针刚刚嘀嗒一响。

      如此推测,张家人必然是不过年的?因为年是我们生命往前推进的最大一步,失去了那么大一部分,当然要好好品味,留下印象,而对于他们却没有任何意义。

      想着很感慨,但我已经学会不去纠结这些不可改变的部分。

天真不管什么时候都会格外注意小哥,然后看小哥的反应想一些有的没的,有时心疼,有时惆怅,有时感慨。



      秀秀为了转移注意力,直接指着闷油瓶的位置说:“男生都表演完,才轮到女生。”我转头就发现闷油瓶其实已经不在位置上了,我立即转头看了看门口,发现他果然早去了院子里透气。真是机智的boy。

不管小哥干啥,天真总能夸上几句。



      车里的人都不说话,这趟活对于我们这些退休人员来说有些羞耻。我仍旧没有找到我们接受的核心原因是什么。特别是小哥接受的原因。不过我总感觉,他是想让我看到什么。

小哥想让天真明白什么,但他不硬教给吴邪什么,也不逼他做决定,而是创造条件护着他领着他让他自己体会自己慢慢想通。



      我们放下装备,在附近扎帐篷,闷油瓶就四下观望,雷本昌照例准备下一钩,他已经把龙棺材菌打碎了拌在自己的豆饼和虾酱里。但按照闷油瓶的推测,肯定没用,因为没有特殊天气,那条鱼绝对不会从地下湖游上来。他只是看着四周的山势,我问他在找什么,他没说话,胖子就道:“你手艺退步了啊,一看就知道小哥在找石场,山中筑墙,必然就地取材,你看这里山头哪儿缺下去一块,那修建下面那座墙的旱道,必然就在不远。”

天真啊,不能小哥回来了你就不动脑子啥都不想了啊。



      我指了指闷油瓶,“你看这个人。”

      老头看了一眼,已经将一根鱼竿组装了起来,他在鱼线上帮上钓组,用的是爆炸钩,每只钩子有弯曲的小拇指大小。他把龙棺菌混合的饵料裹住钩子。空气中弥漫着臭味。“他是你们这里身手最好的。”

      “你觉得你看的透他么?”我问老头道。

      老头笑笑,“人,不就那么回事情。需要看透么?”

      我说道:“我和他认识好多年了,他一件事情也没有让我看透过,他总是做着一件看上去很简单的事情,但实际的目的却非常复杂。我想帮他,但连他想做什么都弄不清楚。”抽了一口烟:“那是因为他认为,这些事情只有他可以做成,其他人是做不成的。”

天真你说反了,不是“你想帮他,但连他想做什么都弄不清楚”而是“我连他想做什么都弄不清楚,但我想帮他。”



      老头没有说话,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情,我继续道:“不喜欢把事情说清楚的人都是这种状态。这种状态的人大部分看透了生死名利,甚至更多东西,觉得世界上没有人懂自己,唯独有一件事情,他们没有看清楚。”

      老头停了下来,看着我:“是什么?”

      “这种状态,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这种人世界上也多得是。”我说道,看着他的眼神:“你可以不说,但是别骗我,你只要说一次谎,我马上就会知道,不管走了多远,我都有能耐把他们叫回去。”

天真从以前努力追着小哥的脚步到现在有能耐把他叫回去。哈哈哈天真有长进。



      把疑点罗列了一下:小哥有兴趣,地下湖呈现太极的形状,湖中有人工修建的石头墙,湖中有怪鱼在大旱的时候浮上水面捕食,怪鱼出现的水潭很小,怪鱼身上有水草一样的东西。

小哥从不轻易对一件事情感兴趣,所以这件事小哥感兴趣天真很是不解。那么小哥为何感兴趣呢?当然是因为吴邪!



      闷油瓶头稍微一转,如今我已经能够知道他的一些习惯,这是在看石头之间的距离,接着他猛一发力,两步凌空踩着一块石头侧面突起的裂缝,再次翻身跳起,单手一撑就上到了榕树的树梢上,丝毫没有停留,往上踩踩,几个几乎人类不可能做到的动作,上了榕树的树冠。

      我和胖子已经习惯,就像放了个窜天猴一样看都不看,从目瞪口呆的雷本昌边上经过,开始两个互相帮助的缓慢攀爬。

天真、胖爷:我们已经习惯了,我们一点儿也不骄傲。



      我装作气不喘的样子,爬上去轻松地靠到另外一根树枝上,胖子看了看树枝的粗细,就在下面的树桠上坐下来,我刚摆好pose准备观山定位,闷油瓶湖人看到什么,他走到一根横长的树枝上,往树梢走去,树枝被压弯的瞬间,他蹲下拽住树枝,挂落到谭边的石头上,顺手抓了一把树叶,往深潭丢了下去。

      柳叶飘落,缓缓飘向潭面,我和胖子对视一眼,心说我还观不观了,爬上爬下的要我老命是吧。

      看雷本昌看着我们,我决定先做做样子,否则很容易被看出我们没跟上节奏,于是做出眺望的样子,另外在思索闷油瓶看到了什么。

天真:自己装的逼哭着也要装完!



      翻身下树,稳稳落地,留胖子一个人在那边蹉跎,我来到闷油瓶身边,也蹲在石头上,看下面的水潭。他就道:“有洞口。”说着指着被榕树蛇一样的树根包住的天坑壁的某处,我是看不清楚树根之后有什么,但他指的方向靠近水面。

      “怎么知道的?”我问,闷油瓶指了指潭面漂浮的树叶,我立即明白,刚才撒树叶下去,是看看下面是否有微风拂过。看来是有,说明下面有风口,这种封闭空间有风口必然有洞穴或者缝隙。

      我回头看了看树冠,以前这些举动我就算看几十遍我也看不懂,但是这段时间,我努力的向他讨教了几次,大概理解了逻辑。他上去看山,一看风水龙脉,这里看不到,就看地下水位。这里山势状态和深潭的水位不吻合,怀疑深潭本身有问题。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天真的逻辑:如果风水有问题,不是山有问题就是水有问题,反正不会是小哥的判断有问题。



      我捂着肚子忍了十几分钟,绞肠痧疼的我脸色发白,在这斜披之上,难道要就地解决么,万一滚落下去,下面的胖子和闷油瓶糊一脸,过去十年我就白那么辛苦了。

小哥可能还没做什么,天真你可能就已经被胖子一脚踹墙上去了,哈哈哈



      我忽然有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好像受了什么蛊惑一样,又来到了这样的境地,我以前绝对不会犯这样的错误。我保持了十年的绝对冷静,是因为什么原因失去的。

      我们继续往下走,我看着在前头继续往下的闷油瓶,忽然意识到了为什么。

      我在这十年里,一直在听自己的意见行事,我本来就是一个谨慎的人,我家里的小铺子,给我运营的半死不活就是一个例子,当然当时的能力是一个局限,但性格也是保持这个现状的巨大因素,那十年里,我的能力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但是我也终于回到了:我做主的语境里。我的性格仍旧是谨慎的。

      但是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我天然就放弃了我做主的习惯,虽然我仍旧保持着独立判断的能力,也开始出面直面所有的问题,但我并不是这个小团体的发动机。

      在雨村的时候是,但现在肯定不是,这个小团体的发动机,现在正在前面探路。

      想到这里,我反而心安了,之前就感觉闷油瓶参与这件事情,是想告诉我什么,这件事情一定是他用语言讲不清楚的,如果他那么努力的想要传达什么信息给我,说明他有足够的让这件事情顺利发展的信心。

      以往的经历中,闷油瓶给我的指示大部分都是对的,几乎所有的危险都是我自作主张的来了,如今我跟着他,只要他说什么,我就遵守,我相信比我走在前面,要靠谱的多。——《钓王》连载版

天真保持了十年的冷静,是为何失去的?是因为小哥在身边啊。天真比起他自己却更加相信小哥,要知道小哥不在的时候他是谁都不信的啊。



      几乎瞬间我就撞上了胖子,我的双脚夹住了胖子的脖子,两个人根本没有刹住,直接继续往下滑。我反手用镐子敲击岩壁,想做一个锚点,敲得火星四溅,根本敲不进去。一下子就要撞上闷油瓶。

      几乎只有四分之一秒,我根本来不及思考,他就单手撑住一边的岩壁,跃起一个平行翻身把我们避了过去。胖子大叫:“没义气啊!”一下又越过闷油瓶撞上雷本昌,我们三个糊面团一样直接开始打转往下。

      ......

      我x,难道要摔死!我心中大惊。这时候,一个黑影越过我头灯的光区,一下揪住了我的领子。

只要有小哥在,天真你们就不会有事!



      三个人的重量太重了,拉的我两个腋窝剧痛,似乎要被撕裂,瞬间我青筋爆出,抬头就看到闷油瓶单手拽着我们,我抬头的瞬间头灯照过去,他把脸扭开。

      ......

      我就看到他的身上绑了绳子,刚才他先做好了安全措施才冲下来,最后一刻拉住了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追上我们的。

小哥单手拽三个人,这臂力牛批啊!(天真他们掉落速度这么快,小哥得多迅速才能在做好安全措施的情况下抓住他们,就像当初从三十米的高空跳下救吴邪一样,没怎么顾及到自己吧。)



      通道已经见底了,刚想说话,闷油瓶一下越过我们,踩着通道两边,横跳两下借力往下,瞬间落到了这个通道的底部,然后抬头看着我们,意思是:来吧,我接着。

哈哈哈,小哥应该张开双臂对着他们说:来吧,我接着。



      他对于一个区域的探索范围比我远的多,我大概检查周围几百米的范围就放心了,闷油瓶到雨村之后,几乎走遍了村子四周的所有山脉。有段时间我一个礼拜都看不到他一两次。不过他每次都会带点奇怪的土特产回来倒是让人很期待。我记得有一次,他带回来一条很奇怪的鱼头,胖子努力吃了三天才吃完。

小哥巡山还会带土特产回来,哈哈哈,小哥可可爱爱。



      闷油瓶的灯语是闪三下,再闪三下,再闪三下。这是我发明的村子灯语,意思是快点快点再快点。

      ......

      刚来的时候天气暖和,我对于瀑布还有兴趣,也老在房顶上半夜拍月光下的瀑布。也得需要胖子他们帮我接设备。

      ......

      我仔细辨别了,那确实是我自己编写的信号,仅仅有骂街和叫人上来接咸菜的作用,这种信号不会在其他地方出现,持灯的是闷油瓶,而且我也熟悉他打灯的频率,他的手速很稳定,所以每一次节奏都是一样的。

只有你们懂得信号,天真在房顶拍瀑布,小哥胖子在下面等着接设备,想想都温馨美好啊。 



      很快我也开始怀疑出了问题,因为无论怎么走,那灯光都在那个地方,似乎完全没有靠近的样子。甚至有时候感觉离那灯光更远了。胖子和我对视了一眼,我忽然意识到,还有一个可能性,就是闷油瓶仍旧在前进。我们走近一些,他走远一些。
      “小哥在勾引我们?”胖子纳闷道:“有什么事情不能停下来等等我们,他都跑了几十年了,我们也追了几十年,多少应该等等我们了。”

胖子也或多或少的说出了天真的一点心思吧。



      胖子的话触动了我一下,我之前一直在想他这次来的目的,他想要告诉我什么。跟着他走,意味着他的生命永远奔流,而我们会逐渐缓慢停留下来。
      我一时胡思乱想,但最后觉得他绝对没有那么哲学化。闷油瓶是个实用主义者,这种情况,只能说明他在追什么东西,他打灯是通知我们赶紧赶上去。

      如果走追不上的话,那就跑吧。如果我会老去,我也无计可施,但至少现在不会输给他。

      ......

      脸上和脖子上的盐粒被汗水浸湿,变成盐水,开始腐蚀我的皮肤。眼膜也疼起来,我用力闭上眼,只能用疼出的泪水来洗一下。
      我继续追了上去,心中已经知道,我赶上他的时候将会精疲力尽。

天真你已经跌跌撞撞追了小哥十年了啊,你不能好好歇一歇吗?你是我们心尖上的人啊,我们有多心疼你你知道吗?而且我相信小哥以后都会等你的,你不用再这么苦了。



      我根本不知道四周的环境,也不用咬牙,双腿继续甩动往前跑去,终于看到闷油瓶单膝跪在地上,反手拿着矿灯,正在有规律的打着信号。自己看着自己的面前。那是一片漆黑。

      ......

      我站定,让自己狂跳的心脏和想呕吐的感觉尽快消失,我蹲下来,平复痉挛的肺部,然后缓慢的走过去,来到他身边。

      “这就是那个湖?”我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然这句话听起来非常的淡定。

明明累了,却假装没事,想追上你,但过程不想你知道,你不需要知道我为了和你并肩有多辛苦,你只要知道,你需要的时候,我一直在就够了。

追上你的时候,我会擦掉眉梢的汗,搓搓手说一句你好啊——微博热评



      闷油瓶说话的时候,手扶在腰上,他没有刀,显然有些不习惯。我拔出我的宝贝大白狗腿递给他,他接过去反手把鞘按照他的习惯卡在自己后腰上。我自己也拔出了我的另一把,按照他的样子卡好。

你的习惯渐渐地也成了我的习惯。



      我来到水边,想掬水,被闷油瓶拉住,他拔出刀沾了一点皮肤。然后甩掉。

      “咸水。”他轻声道。

      我受过大学教育,知道盐矿伴生很少有有毒的矿物,刚才肚子疼可能是盐里有其他矿物,但不至于死掉,让他放心,舔了一下,吐掉。水确实是咸水,但是没有那么咸,肯定水下有淡水水系冲进来中和盐度。

小哥:我是担心你的身体,你这是在嫌我没上过大学?



      话音刚落,忽然闷油瓶一下跳过来,抓住我的领子,胖子同时慢一步上来,抓住来头的后脖子,两个人一起发力,把我们拽起来往岸边狂拉,几乎是同时我们身后巨大的水声炸开,巨大的水花铺满我们全身。

小哥的原则:多人遇险,先救吴邪!



      闷油瓶收刀入鞘,默默的看着水面,我看到他的手臂在流血,老头惊魂未定,拿着两个矿灯站着水面。

      “什么东西?”他问道。

      我摇头,从背包里找绷带。

我看着闷油瓶的伤心里没空琢磨这些——《盗墓笔记·阴山古楼》



      我给闷油瓶打了个眼色,刚才他两次出击,肯定都够到那东西,我想问他到底摸起来是什么。闷油瓶忽然甩手,丢给我一个东西。

看这该死的默契!一个眼神就懂。



      我和闷油瓶也除去衣服,换了太空毯裹着,我去看闷油瓶的伤口,伤口在他手腕处,非常整齐。我下意识的担心了一下,以为是我跟着他冲出去,出刀的时候黑暗中伤到他。不过想想不可能,我是左手出刀,因为黑瞎子训练过我,如果前面一个人在你右边出击,我必须左手出刀,这样不容易在混乱中误伤。

问:几条毯子?



      我还想逼问,胖子阻止了我,让我先给闷油瓶处理伤口的时候。闷油瓶自己已经处理消毒的差不多了,我给他包上。

胖爷大家都这么熟了,你帮小哥包扎一下不就好了,哈哈哈哈



      闷油瓶不会和我解释的,我也不会问他。他不会传授任何知识给别人,似乎是一种传统必须要遵守。

“但是这段时间,我努力地向他讨教了几次,大概理解了逻辑。”是这样的吗天章??还有那个根据张家符号体系创造的暗号,是从谁那学的?



      闷油瓶看着老头,拍了拍老头的肩膀,将老头慢慢放下,我看着他的动作,忽然意识到,闷油瓶认识这个老头,他的动作,并不是对待一个陌生人,而是在对待一个他熟悉很久的故人。我的汗毛倒竖,抓住闷油瓶的手:“他是谁?”

      “一个很久以前熟悉,但已经忘记了我的人。”闷油瓶说道。

看到有评论说天真这里这么在意,是怕老头是上一个“他” 。



      我知道闷油瓶很久以前自己瞎混的时候,在四阿公手下地位还是非常高的。

四阿公:瞎混?谢谢,有被冒犯到!



      在这段时间里,村中也有老人去世,闷油瓶在那个老人去世之前,也曾经表现出一种注目。他看着那个老人在太阳底下昏昏欲睡,往往会停下来看一看。

停下来注目的小哥,可有一瞬间想过吴邪和胖子以后也会老去,也会有离开的一天,你停下看这些老人的时候,是不是想到了他们所以格外注意一些。



      我花了那么多时间找人,一心要找到自己的三叔,却找到了身边的这两个人,又因为他们折腾了十年时间。如果我在青铜门前死掉,和这个老头就没有什么两样。之所以结局不同,是因为我身边的人为我牺牲了太多。

胖子:他“们”?关我屁事?明明是你们折腾了我十年!



      我咬住手电,拔出刀,却被黑暗中的一只手按住了,我看到闷油瓶漂浮在水中,他平静地缠在鱼线中,目光并没有看着鱼,而是看着另一个方向。

      ......

      我气马上就要憋不住了,抽烟之后气短了很多,抓住闷油瓶的手,他才割断鱼线,我们两个挣脱出来,那条巨大的鳝鱼也挣脱了出来,迅速往楼中游去。

      ......

      慌乱中抬头,我看到一条鱼线从水面联通下来,直刺入楼内,闷油瓶一把抓住我,一手抓住鱼线,在激流中把我们固定下来,鱼线绷紧,他把我提上来,一点一点,顺着鱼线往水面爬去。

在湍急的河流中,两个人被鱼线紧紧缠绕着,岸边是奇诡瑰丽的景色,小哥抓住天真,让他去看,去听,去感受,这个世界还有很多未知、很多探险,还有很多美好的景色。如果用语言讲不出来,那就一起去看未知的景色,去探未知的险。所以,吴邪,找回你的好奇心吧。



      我的脑子竟然想通了一些事情,我还是不知道,闷油瓶想告诉我什么。

小哥是想告诉你:坚守是一种人之使然,无论长短都是非常牛逼的,但是当事情走到终点,终究得放下,你必须学会消化过去的一切,而不是对一切无感,如果可能,还是要继续向前走。雷本昌的终点很不幸的是一无所获和死亡,但是你很幸运,你还有很长的路,你这一生的意义并不仅仅为了“十年”,很多很多美好的“以后”都是你的。所以,不要压抑自己,找回你的好奇心吧,你可以去跑,去看,去探险,去追寻,不要害怕,不要有太多顾虑,你可以变回当年的那个天真无邪,你可以信任别人,保护自己。而我会一直在,保护你,陪伴你,与你并肩前行。——来自微博热评加自己解析



图源水印,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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