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是我本命,我爱瓶邪。

【瓶邪】盗墓笔记重启之极海听雷(上)

瓶邪原著互动合集11



      金万堂看了看我手机,没反应过来,只能指着我:“小三爷,好歹我是长辈,就算我做错事你也不能动粗。”

      我冷笑:“倚老卖老是吧,你再说一句你是长辈,我打电话扣小哥过来,揍不死你丫的。”

天真:开玩笑,小哥这百年老人都是我兄弟,还敢在我面前自称长辈。



      我说:“按你说的,这下面的斗杨家开了最起码两代了,这里面肯定没事。”我心中横了一下,我觉得这种事情不应该打扰他,“我OK的。”

      “我身上啥也没有,万一开出个杨大爷来和你叙旧,你吃得消么?”胖子问我:“别勉强了,我扣他。”说着胖子就拨了那个号码,电子音响起,他立即和我对视一眼,我很默契的说道:“我堵五块,他不接电话。”

      还没说完电话就通了,胖子就道:“哎小哥,有事和你商量啊,我们俩出事不行了,你得赶紧来。”

还是胖爷懂天真,知道天真不好意思,所以助攻一下。



      我预估着那肯定是来不了了,从福建到这里起码一天时间,闷油瓶不在就是进山了,他一般进山要一周左右,等我们完事他可能还没有出山。而且虽然经常开玩笑,但是也不能真吧人家当蚊香用。

没事,天真,蚊香一会就来了。



      “墙后面有空间。”我对胖子道:“这是道翻门。门轴在墙壁中间,整个墙壁可以旋转。”
      “怎么开?”胖子问我,如果是小哥的话,几乎是同时他就能发现打开的方法,我没有这个能力。 

在线瓶吹,踩一捧一,踩得还是自己。



      我们连滚带爬冲出去,黑暗中冲进野林子,还没冲几步,闪电下,看到一个穿着雨衣的人低头站在雨里。

      一个闪电瞬间亮起,看到这个人几乎只用了四分之一秒的时间就到了我们跟前,我和胖子吓得大叫:“杨大爷!!!!”

      两个人刹不住车从那人身边抱头冲过去。被那人同时揪住衣领,直接拽回,摔翻在地。

      大雨中他掀起自己雨衣的连帽,闪电下,我就看到闷油瓶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们。

天空一声巨响,小哥闪亮登场!(小哥你找人干嘛不喊喊胖爷呢?)



      大雨磅礴,闷油瓶墨绿色的雨衣反射闪电的光,显得喧嚣又阴冷,就差拿把菜刀了,胖子看清之后,抹了把脸就骂:“吓死爹了,大哥你就不能买件可爱点的吗?”

      我把他从地上拖起来,就问闷油瓶道:“你怎么来了?”

      胖子啧了一声,对我道:“那是你胖爷我睿智,早在南京就扣过他了,哪像你那么矫情。刚才是演给你看的,没想到来那么快。”

      我怒视胖子,心说没有出息的东西,胖子就对闷油瓶说道:“他娘的,这斗又破又小,里面还闹鬼,这鬼还认识天真,老叫他名字,叫的可淫荡了,小哥你说怎么办,要不我们回去里面在他头上拉屎。”

哈哈胖子你要知道这是小哥喊得啊,(天真你看人家胖子多坦荡,就不会不好意思,你矫情啥,真是的)



      不过不可否认,这解了我的大围,如果闷油瓶不来,我也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

分则各自为王,合则全靠哑巴张——微博热评   (汪家:我觉得我死的有点冤)



      闷油瓶四处看了看,又看了看地上我们挖的狗洞,然后看了看我。

      我点头承认:“我只有这个办法。”

小哥看着狗洞陷入沉思:过去那十年,吴邪是有高人相助吧,汪家是自杀的吧。



      我们进去,胖子期待的看着闷油瓶,希望他能找出什么新的密室来,闷油瓶却看着石棺底部的深井。

      我们静静的等他看着,雷声在外面响起,变成了无数窃窃私语的声音在墓室中回荡,他也露出了异样的表情,胖子和我都松了口气,看到他也懵逼我们就放心了。

小哥:???呵呵哒。



      “缩骨?”金万堂惊叹道,就看到闷油瓶一点一点变瘦,用类似于瑜伽的动作,把自己塞进那道缝隙。

      进去之后,他用脚踢着石柱顶着,扭动身体让体型恢复,我们过去围观,就看到他用手电照着尸体的底部。

      金万堂问:“哑爸爸,你在找什么?”

      闷油瓶回答他道:“买地券。”我一听心中一乐,看了看金万堂,就意识到我们刚才的推测很傻。

金万堂喊小哥哑爸爸,小哥居然应了,小哥你变了,哈哈哈



      我们在石棺边上往下看去,就看着闷油瓶用双脚卡在井的两边,仔细去查看尸体的底部。我把手机递给他,他拍了一张递回给我。

      ......

      闷油瓶在下面“pi”了我一声,我再次把手机递下去,他已经落到靠近井底的位置,拍了照片,再次把手机丢上来。

小哥和天真的互动好可爱啊。



      闷油瓶忽然摇头。我们看着他,他道:“他不是在井里录雷声,他是在井里播放雷声。”

      我愣了一下,忽然一身的冷汗,“什么意思?”

      他拿出一片青铜片,放到我手中,“这是某种鸣雷用的乐器。”

      我皱起眉头,忽然理解了他的想法。

这该死的默契。



      然后我就想起了,闷油瓶经常出去山中,露宿很久不知道在找些什么。难道闷油瓶早就发现了这里山中的什么端倪?
      我觉得三叔总是想要告诉我什么,忽然有个想法,难道他想告诉我,闷油瓶在背着我做些什么?
      我眯起眼睛看向闷油瓶,他靠着椅背沉沉的睡去,我就问胖子:“小哥平时到底在干嘛?你知道不知道?”
      胖子回答我:“他这辈子有告诉过我们他在做什么过么?你真看得起我,问我?”
      疑人盗斧,我看着闷油瓶,越想越不对劲,三叔给我一个线索指向了一个奇怪的古墓,这个古墓正好和我们住的地方有关,和我们之前经历的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都有关系。而闷油瓶似乎也早就发现了这一点。 

胖子: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二叔嗯了一声,看了看闷油瓶,说道:“你留下。”闷油瓶似乎没听见,往自己房里走。二叔猛的一拍桌子:“我叫你留下!”
      我吓了一跳,不知道二叔为什么忽然起范,立即去看闷油瓶,闷油瓶停了停,看着我二叔。

      我连忙上去:“二叔,怎么了?”

      二叔冷冷道:“我有事问他,他肯定知道老三在哪儿。”

      闷油瓶摇摇头,说着推门进屋,二叔站起来,似乎不肯罢休,我立即把二叔拉住了。“他就这样,二叔你别介意,你在问他,他会打晕你的。”

我看他这种态度,一下子无数的问题冲上脑子,人就有点失控,一下把他按住,对他道:“你不准走!”他转头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还真的就没有走,坐了下来,看着我。——《盗墓笔记·蛇沼鬼蜮》



      刘丧偷偷转头又看了闷油瓶一眼,闷油瓶看着窗外,胖子抓住闷油瓶的连帽衫给他戴上,遮住了他的脸。

      刘丧眯起眼睛看了看胖子,胖子把鞋一脱,一脚踩在刘丧的椅背上,做了个去你妈的手势,刘丧冷笑坐回去,车里的气氛一下非常尴尬。

      于是一路无话,那傻逼不停的偷拍的,我一开始还能忍,慢慢地,我也有点忍不了,他只要一拍我就踹前座的椅背,后来换他开车才老实了不少。

天真:我都没这么拍过,你居然还一直拍,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看到刘丧身材很瘦,裸着的身上,纹着一只不完整的麒麟,能看的出是模仿闷油瓶的,但是纹的不如闷油瓶有神韵。还没有纹完。

不管你们谁的纹身全都没有小哥的有神韵,小哥的是最好的!!我吴邪说的,不服憋着。



      我大骂,滩涂无比的松软,这种状态身手再好也没用,不能跳不能躲的。他再冲出去十几步立即就明白了。脚已经重的抬不动了。闷油瓶提溜着我和胖子,将我们努力往前拉,他的力气很大,每次我们陷进去,他单手都能把我们拉出来,但没有着力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们也只往一边的黑暗中冲出去三四十米 。

身手再好也没用,除非他是张起灵。(心疼刘丧一秒)



      好不容易稳住,船已经转了好几个大圈,我看到闷油瓶单手拽着我和胖子的腰带,刘丧抱着独木舟的一边,那个瞬间我发现闷油瓶的目光始终在找什么。

      ......

      我们什么也看不见,我头晕目眩,如果不是有人拽着我我肯定已经甩飞。

刘丧:我不配拥有姓名。



      仔细一看,满悬崖的亭台楼阁都是浮雕,犹如巨大的盆景一样,其中——我们能看到,前方有一个巨大的大殿镶嵌在崖壁上,那应该是就是墓门了。我看着心说不好,就看到闷油瓶看我一眼,我大叫:“不准丢我!胖子!土耗子!”

“不准丢我”妈呀,天真这句话也太可爱了,哈哈哈



      我忍住剧烈的头晕,对着崖壁就是一枪,拍子撩瞬间炸膛,土耗子被打出去,带着胖子腰里的登山绳一下挂在崖壁上,撞了一下没挂住就往下一路掉,胖子大骂我傻逼的瞬间,不知道土耗子钩到了什么,一下绳子绷紧拉着胖子的腰,胖子大喊一声,一手拉住我,一手死死地抓着独木舟,闷油瓶拉着我的腰带,三个人直接被崩起,船直接被拽停。刘丧甩飞飞出船,经过闷油瓶的时候,闷油瓶一把拽住他的头发,把他往崖壁上一甩。他撞上崖壁,往下滚了十几圈,终于单手抓住了一个突起停了下来。

小哥救吴邪,使劲护着,不能受伤;小哥救别人,随便拽拽,摔就摔了,保命就行。

刘丧:呜呜呜呜.....自己粉的偶像,秃头也要粉下去!!



      深吸了口气,我掏出自己的手机,之前我们有过约定,如果遇到困境,可以利用手机的蓝牙查看对方的位置。

      我打开手机的蓝牙,搜索了一下,就发现了闷油瓶的手机蓝牙名字,但是没有胖子的。我松了口气,他离我的距离不远,立即举起手机,对着自己,带着整个陪葬坑拍了一张照片,发了过去。

没看到胖子的蓝牙,松了口气并发了个照片,胖子:hello?



      闷油瓶的敲击声更近了,淤泥中没有任何的动静,我底气开始足起来,心说默念生蚝来吧,忽然在那个瞬间,我发现闷油瓶的敲击中,竟然出现信息。

      但是闷油瓶是不知道我们暗号的信息的。

小哥离得天真近一点,天真立马有了底气,天真你能不能有点骨气?



      没等我反应过来,忽然从天花板倒挂下一个东西,抓住了我的装备带。我刚想用刀去砍,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别动!”

      接着就听天花板上面,胖子一声:“起!”

      我被整个人拔出了淤泥,一下从天花板的豁口被拉道了上一层,甩到地上。

      一个手机屏幕的暗光照向我,我就看到闷油瓶翻身上来,半蹲在地上看着我,身上的纹身出来了一半,看来刚才用了很大力气。

哈哈哈,天真这个时候是全裸的吧。(小哥你在看天真就该害羞了)



      说着我们已经随闷油瓶来到了墓道尽头的石门,门庭上的上方是一个非常复杂的“藻井”,期间大量的多层斗拱、门头飞檐凌厉,是为第二道仙门,围着斗拱满是仙人接引的木雕。所有的木头上,皮烂起了一成木飘。闷油瓶看了一眼我们:“要聊天在这里聊完,后面就是墓室。”

小哥现在也太宠了吧,以前哪个地方有危险的时候,小哥会十分严肃的说“别出声”;现在小哥会说“要聊天就在这里聊完”。



      闷油瓶背靠墓门,反手将探针刺入门的缝隙,用镜子反看,这样是最安全的。我用手电给他照明,胖子给他扇风:“深呼吸,深呼吸,马上就行了。”

      闷油瓶看了他一眼,将探针拔了出来。

小哥:我怎么认识了这么个智障一样的家伙!(胖爷好逗逼哈哈哈)



      “你有什么想法?”胖子看我思绪连篇,问我道。我刚想说话,忽然闷油瓶一下捂住了我的嘴巴,将我拉向一边,我冷静下来去看我刚才站的位置,只见墓门的缝隙中,从另外一边也刺过来一根东西,差点扎到我屁股。我还以为也是探针,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两根尖锐的长指甲。

小哥让人噤声一般是一个眼神、一个手势、一句“别说话”,捂嘴这是特(tian)供(zhen)待(zhuan)遇(shu)。



      我想说话,闷油瓶死死地捂住我的嘴巴,不让我说话,我心说至于么,还没完了。这门这么厚,后面就算有个粽子我们也相对安全。此时,我就看到,门缝里,缓慢的又刺出来两根指甲。

好像除了天真,小哥都没有主动的碰过谁!!



      我们三个人继续往后退,退到看不到门了,闷油瓶才轻声说:“这门开不了。”

      “我还有几根管子,要不把门炸了,连门口的东西一起给轰了。”胖子道,闷油瓶放开我,我完全理解不了为什么要捂住我的嘴巴。

都退的看不到门了,小哥你才放开天真吗?



      “声音是从墙壁里来的。”闷油瓶说道:“你还记得在杨家祖坟,我在山上叫你,你在墓里能听到么?”

      我点头,他道:“用的就是这个方法。”

哈哈哈胖子说的“淫荡”的声音是小哥喊得,胖子表示不敢说话。



      此时审视自己,满身的泥污,连着头发和嘴唇都是泥巴,几乎全裸,除了裆部的毛巾。

      我他妈就是一个原始人。

      闷油瓶好一点,也裸着上身,下半身紧身到膝的运动裤还在,腰间的装备带也最完整。但也是一身泥。

      胖子完全全裸,我都没有注意,我发现他斜背着的装备带,上面的装备也掉的七七八八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脱光的。

天真看小哥:blablablablablabla;天真看胖子:我都没有注意!



      胖子看了看洞口的字,说:“天真,你是不是又装逼失败了,这玩意有什么稀奇的?”

      我心说这理论又不是我提出来的,是闷油瓶提的,但也不好推脱。

      ......

      我骂道你得了,少说几句,你要知道你否定的是闷油瓶,你有种说的再难听点。

天真你收敛点,这滤镜太厚了吧。



      但越是意识到自己的改变越大,我越是明白我其实没有改变,我本身就是这样的人,只是因为闷油瓶离开之后,他身上所为我承担的东西,一下子就没有人为我承担了。

      闷油瓶从来不是一个鲁莽的人,我看他决定的那么迅速,肯定是知道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所以他决定进去的瞬间,他肯定已经承担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危险,我有个私心,我希望我可以证明我自己可以多承担一点了。

他不在了,他替你背负的就全落在了你的肩上,所以你的天真也不在了。



      闷油瓶没有回答我,他想了想,把装备脱了,就递给我。

      我心中一愣,我操,你是让我进去?

天真,刚才是谁说希望能证明自己可以多承担一点的?



      闷油瓶看着我。

      我忽然明白问题出在哪儿了,我在不在的时间里,已经发号施令惯了,闷油瓶在三叔在的时候,除了做他自己的事情,是完全听三叔的。在我和他相处的时间里,基本上是我听他的才能保命。如今在这种关键时候,到底是听我的还是听他的,我得做个决策了。

所以,听谁的?



      两边卡住的墙壁剧烈开裂,上面的笔画都被这块石墙崩的飞起。闷油瓶一把揪住我,“走。”

      我再不犹豫,下蹲躺平就缩进了洞里,闷油瓶躺下双脚一踢石墙跟了进来,接着是胖子。

小哥和胖子的定律:有事先顾吴邪。



      “怎么了?”我问道,等了一会儿,没有人回答我,我紧张起来,想往后退一下叫的响点,我的脚被闷油瓶抓住,死死不让我退后。接着我听到胖子叫道:“后面全是人。”

小哥能动手绝不开口。



      胖子顿了一下,我明显感觉到闷油瓶往前挤我,显然胖子是在后退,逼得闷油瓶不得不往我这来,但是我因为高速公路的假设,不敢再往前了,死死抵住。

      ......

      “拍一张发给我看看。”不知道怎么的,我顺口而出这句话,胖子大骂,闷油瓶一下被胖子推到我的小腿关节。我才意识到胖子真的要死。

可怜的小哥,夹在中间,一直被胖子挤。



      我还没来得及大叫灭灯,就看到闷油瓶在这个极其狭窄的空间内,一个翻滚,单手撑底翻起来,双膝夹住了那东西的脑袋,接着凌空转身,横着把它的脖子直接拧断。
      我从未这么近看到这种速度的攻击,那一声清脆的骨裂声,闷油瓶翻滚溅起的水,在我看到那东西的脖子240度扭曲之后才全部甩在我脸上。
      接着闷油瓶落地之前,把青铜盆抛给胖子,胖子一把接住,闷油瓶低声喝道:刀!
      我把白狗腿甩给他,一边的仙门已经被推开,闷油瓶接住刀,上去凌空跳起撞在门上,把门重新撞上,反手把白狗腿塞入门栓缝,用力一拧,把白狗腿拧成麻花,死死的卡住了门栓。

看大张哥在线炫技!!



      我看到闷油瓶刚刚干掉的“人”,我想仔细去看,被闷油瓶一脚踢下去。那东西瞬间冲下去。

      “看一眼。”我拦都没拦住:“让我研究一下。”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不能看这里的活物。”

      “为什么?”

      他指了指胖子的眼睛。

      在绿光下,我看闷油瓶和胖子的眼睛虹膜都是绿色的,但看上去无比的亮,我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凑近去看,我就看到他们的眼睛上都有一层奇怪的东西。

      “什么玩意?”

      “你中过幻觉对么?”闷油瓶问我,我点头。

      “出去再和你解释,我们现在要靠你了。现在只有你能看到关键的东西。”

      我一头雾水:“为什么?”

      “因为我们看到的东西,和你看到的东西不一样。我已经知道这个地方是谁建的了。我们得马上回到原来的墓道。”

      “为什么?”我继续一头雾水。

      “蜡烛烧完我们就出不去了。我们得去找到刘丧,否则我们找不到你要的东西。”

      虽然还是不明白,看到他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我毛骨悚然,他说了那么多话,说明我们真的要完蛋了。

天真:为什么?      小哥:......

天真:为什么?      小哥:出去再解释。

天真:为什么?      小哥:开始解释ing。



      我挠了头发,心说算了,走吧,一下跟着跳了下去。下面是一个大概直径五米多的深井,井中无数的石梁,井壁和石梁上零星有一些藤壶,闷油瓶落在三米之下的一根横梁上,闷油瓶下面托了我一把,把我拉上横梁,胖子抱着青铜盆跳了下来,我和闷油瓶两个人夹住他的胳肢窝把他拖上了横梁。

天真啊,你当初跳五米可绰绰有余的啊,现在三米还要小哥托?



      排水道修的非常简陋,用的是石砖,闷油瓶问我道:“仔细看,你看到了什么?”

      “你们看不到么?”

      “我们看不到。”胖子说道:“这是排水道。”

      我不明白但是还是按照闷油瓶的意思四处去看,四周也是十分的普通,和我们之前经历的很多排水道都没有任何的区别,我看了三圈,亚历山大,但是什么都看不到。

      “没有,我也看不到。”

      “能看到。”闷油瓶说道。

小哥:我相信你可以!



      我点头,两个人跟着我,我小心翼翼绕过那具黑色的东西,我就问闷油瓶,这到底是什么?

      闷油瓶没有回答我,他全神贯注的看着我,胖子也全神贯注的看着我,我不还意思多问了,往那个出水口走去。

      ......

      我停了一下,闷油瓶看我的表情马上问:“说。”

人间看不到的绝色全神贯注的盯着看,咦~遭不住遭不住。(小哥还真是全神贯注的看天真,天真脸上一有异样,马上就问)



      闷油瓶没有等我们,直接翻身上去。

      我不可能像他这样爬上去,等了一会儿,他才回来,伸手来拉我们。

      我们两个几乎全裸被拉进上面的墓室,看闷油瓶小心翼翼的动作,我明白里面肯定不安全。

小哥总是默默地替天真和胖子承担着危险。



      “不行,咱们得再叠起来。”我说道,我爬下去,找了点石头,先垫了个台阶。然后胖子做低,闷油瓶再爬上去,我再踩着两个人上去,张起灵的手非常的强劲,把我的小腿死死地扶住,我站直了简直在做扩展训练一样,伸手正好能和仙船齐平。

看来小哥确实用的劲特别大,天真都喊小哥全名了,哈哈



      金属的声音传播很远,我很快听到了回音,虽然闷油瓶不会敲击出信息来,但我大概知道他仍旧在下水管道中,而且正在靠近我。

      我松了口气。

天真只要知道小哥在附近,就会放松下来。



      我饶进了自己的逻辑怪圈里,没想明白呢,就看闷油瓶忽然就停了下来,停在了女人俑的面前,他往前摸了一下,然后迅速绕了过去。来到我身边,把刘丧放到胖子对面的墓道壁靠上。

      我心说我擦,你不是说你看不到么,你们俩糊弄我么?他却立即问我道:“那儿有什么?”

      “看不到你躲的那么溜?”我问道,看了看刘丧,指甲全部都翻了,不知道被困在哪里,肯定崩溃了很久,用手去抓挠了石壁才会这样。

      他没有看我,一边检查了胖子的脉搏,一边淡淡道:“我看不到,我只能大概感觉到。”

天真你飘了,都会揶揄小哥了。(小哥一回来就跑天真身边去)

瓶胖:人   人         瓶丧:人       人         瓶邪:从

邪胖:人   人         邪丧:人       人         邪瓶:从



      我刚想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几乎是同时,我看到了他的眼睛,发现他眼睛完全浑浊了起来,眼角膜上面蒙了一层东西。

      “这是什么玩意?”我惊恐道,就想去撕,我的手几乎碰到他的时候,他才瞬间避开。

      他平时的反应非常快,刚才的迟钝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我忽然有所顿悟。

      ......

      我对闷油瓶说道:“耳朵深处还有,得吸出来......”闷油瓶看了我一眼。

      我仔细去看,就发现他的角膜上面那一层都是,都是芝麻大小的虫子。

前边小哥一直没有看天真,平时都是“他看着我”,这次没有看,是不是怕天真担心。



      慢慢地,胖子先睁开了眼睛,看了看我们两个,有气无力的说道:“谁他妈亲我。”

      我偷偷地指了指闷油瓶,胖子看了看闷油瓶,说道:“有必要么,这么熟了,你还下的去嘴,没人性啊。”

小哥在就有人替天真背锅了。小哥这闷葫芦也不用怕被拆穿。



      看了一眼闷油瓶,他冷冷的看着女人皮俑,不知道在看什么,也不似要阻止我,我就把水靠开始往身上穿,水靠已经破损了,我勉强套上,很合身。

天真:小哥没有阻止我,应该不是作死行为。



      我歪头看了看闷油瓶,表情是:你是认真的么?

      ......

      闷油瓶对我道:“背上那东西,跟着声音走。”

      “为什么?”我问道,又穿水靠,又背女尸的,我不干,我又不是瑞士军刀,又切苹果又铲屎的。

      ......

      “会越来越多的。”闷油瓶说道。我咬牙,心说闷油瓶总有道理,上前一把把白面人皮俑的手掰开,背起女人皮俑。

哈哈哈天真你能耐把心里的吐槽说出来!!



      “千万不要回头看。”闷油瓶在前面提醒。我的心就凉了,这个洞就像高速公路一样,是不可能后退的,不能后退,是因为当我们只要往后退的时候,在我们身后的洞穴里,就会朝我们爬来无数的人皮俑。虽然不知道这一次会不会和上一次有所不同,但闷油瓶不让我往后看,说明他已经判断我身后可能有东西出现了。但他也实在不用担心,得遇到相对宽敞直径的地方,我才可能回头,越往里走,通道的直径越窄。

这个“千万”感觉小哥也是操碎了心啊哈哈哈



      胖子拍了拍我,“小哥还在下面,你二叔有话和他说。可能不想你听到。”
      我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有任何的感想,被人扶着上了车,胖子继续说道:“你把眼睛弄好再说吧,小哥我会看着。你二叔的话你也别往心里去,你说胖爷我吧,最近看到小姑娘也只想拉拉手,这其实是境界到了,没你二叔说的那么恐怖。”

之前二叔拍桌子都没能让小哥开口,那么小哥现在是为了商量天真如今的状态和下一步救天真的计划才留下没跟天真走的吧。



      胖子给我买了很多罐头,医院不大,我还是没有看到闷油瓶,就问胖子怎么回事,胖子就说我们出来后,闷油瓶一直没有出来,可能在帮忙,但没事,他打听过了,二叔他们应该还有三天就会上来。 

一句“还是”意味着天真之前是一直希望看到闷油瓶并等着闷油瓶的,他担心闷油瓶,但医院虽不大,他却一直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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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水印,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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